你寻常按一按,疏通筋脉吧。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这身子是怎么了?寒气特别重,摸着脉都是堵的,是经历了什么?”
“这般长久下去可不成,身体底子都毁了。”
“奴家不吹嘘,按我这手艺,怎么着也算头牌技师,让我来替你疏通疏通……”
而后,确实正儿八经地给她按了起来。
林妩起初觉得疼,嗷嗷叫了几声,甚至怀疑葵花是不是又要趁她不注意,把她给弄死。
但渐渐的,全身上下酸爽起来,确实感觉比之前轻盈了。
葵花这铺子也没白开嘛,林妩眯着眼睛想。
手活儿不错。
困意又泛上来,林妩的眼皮越来越沉重,慢慢进入了黑甜梦乡……
轻柔按压的手,也终于停下来了。
老鸨撩起帷帐走进来:
“贵……”
不过随意抬起的一个手势,便让她噤了声。
葵花垂下长长的睫毛,掩去眼底流光,轻手轻脚为林妩盖上薄被后,大步走出房间。
“谁也不许进来。”她淡淡道,声音很是不悦。
老鸨感觉到她心情不好,一颗心都揪紧了,赶忙战战兢兢应下。
葵花又蹙起姣好的眉毛:
“派人去查查,她这身子是怎么一回事,尤其那个白脸的家伙,好好审一审,这个新娘怎么来的。”
而后略略停顿,又道:
“黄帝何在?他若是回来了,即刻传他来见我。”
不苟言笑的仆人如幽灵一般出现在老鸨背后,言简意赅:
“是。”
葵花的面色还是不大好。
这按摩的房间是内室,外头还有个外间,桌椅茶水一应俱全。女子施施然走到主位上,裙摆一扬,翘着两条大长腿坐了下来,柳眉微蹙,手肘撑在桌子上,微抬下巴。
无限烦扰的样子。
“将所有铺子的产品名录拿来,我亲自挑几样东西予她。”她朱唇轻启道。
幽灵仆人飘着来,又飘着走,又飘着来。
好几本厚厚的册子,呈至葵花眼前。
白嫩如葱的修长指甲上,指甲娇粉如贝,翻阅雪白的纸张,仅这一幕就令人心旷神怡。
葵花撑着面颊,一边手有一下没一下翻着册子,一边手百无聊赖地转着狼毫笔,时不时在上头勾一下。
一不留神,就勾了密密麻麻一大堆。
老鸨在一旁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忍不住:
“这么多东西,那位小姐想来是住客栈的,怕是放不下?且太惹眼了些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