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有那么吗?我又没限定你必须推着走!”
何雨柱愕然,酒精的刺激下,脑子里多了些不可描述的画面;
穆然惊醒,想啥玩意儿呢,随之甩了甩脑袋,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;
没好气的看了陈雪茹一眼,这他喵的,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!
正阳门街道的夜晚,寂静无声,没有了前世的繁华和喧嚣,何雨柱骑着自行车,后座上是陈雪茹;
陈雪茹眼珠子转了转,将手环绕着何雨柱的腰,头贴在后背上;
何雨柱身体一颤,酒后乱性的道理不懂吗?这娘们儿搞啥呢?
可是现在有啥办法?只想快点送过去,赶紧回家,这娘们儿穿着前卫,身材前凸后翘的,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可咋整?
如果是不认识的也就罢了,这女人结婚前可是跟他表白过的;
现在离婚了,难免再起心思,性格强势,万一沾染了,这家伙非要他娶怎么办?
虽然他拼酒的时候用了空间,但也喝了不少酒,脚下有些发飘,意识还是清醒的;
风在耳边呼呼作响,酒精让何雨柱的脑袋有些昏沉,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,渐行渐远,消失在夜幕里;
刚走到街道拐角处,突然前方蹿出几个黑影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截停自行车;
何雨柱眯起眼,借着微弱的月光,看清为首的是范金有,看来是找他报仇的呀;
他没想到,小酒馆的那一巴掌,没震慑住范金有,这家伙得有多不识趣?
何雨柱把自行车停稳,将陈雪茹护在身后,眼神瞬间锐利如鹰;
陈雪茹并没害怕,反倒饶有兴致的看着范金有,这家伙还真够蠢的,小酒馆的那一巴掌,没点功夫真能拍出来?
要知道,那可是木凳子,虽然时间久远的原因,可能没那么结实,但毕竟是用肉掌拍碎的,可见何雨柱的实力;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蠢蛋,范金有就是这样的人!
“何雨柱,我已经放下面子,请求你的原谅了,为什么不能放过我?”
范金有怨毒的看着何雨柱,本来简单的口角争斗,可这人非要上纲上线;
那么大的帽子,他戴不起也不敢戴;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何雨柱为什么非要整死他?
“范金有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;
我平生最讨厌的是在我面前装逼的人,毫无疑问,你愚蠢的撞到了枪口上;
那样的情况下,我不收拾你,收拾谁?我还就告诉你了,你引以为傲的身份,在我眼里屁都不是;
这次还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