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何况是他本人，喘了口气，魏无羡微微开口询问
“所以，献舍术也是你和莫玄羽完成的”
“以自身全部的灵识作为代价，莫玄羽怎么会同意？”江澄不信，竟然有人会舍弃性命
聂怀桑摇了摇头，“莫玄羽是我偶然间在金麟台碰上的，那时候他正受金氏弟子的欺压，怎么说这个莫玄羽也是金光善的儿子，没想到却活得不尽人意，而且，在与他交谈的过程中，才得知，他发现了金光瑶隐藏的惊天秘密，所以才会被逼的疯疯癫癫，本就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，一听说可以报仇，他当场就同意了”
“怀桑，所以这个献舍术，也是你发现的？”蓝曦臣眼中已经不是惊异了，是完全看不明白的复杂神情
聂怀桑再次点头，“是我偶然间发现的，所以我复制了一份，后来又和莫玄羽联合准备进行这个阵法”
“你说莫玄羽也发现了金光瑶的秘密，难道也是我的身体被镇压的事情吗？”魏无羡不免问出口，但直觉中并不是这同一件事情
聂怀桑先是摇头，接着有些惆怅，叹了口气，“在莫玄羽的口中，我得知，原来现在的金夫人秦愫，根本就不是秦宗主的亲生女儿，而是金光善当年强迫秦夫人所出”
“什么？”江澄睁大双眼，“那不就是······”
蓝曦臣嘴角动了动，微微的抖动，竟完全说不出话了，蓝启仁眉心怒气翻涌，“罔顾人伦”
魏无羡也不免震惊的与蓝忘机对视了一眼，显然这真的是惊天的大秘密
“后来正好莫玄羽被赶下金麟台，我们可以秘密的进行了这个阵法，所以我才设计了这些事情，也就是魏兄归来莫家庄的鬼手”
蓝启仁现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聂怀桑这个人了，毕竟曾是他的学生，而且是他完全不看好的那一人，没想到现在却做着识破惊天的惊人之举
但想到自己之前还被这鬼手上面的怨气所伤，还有蓝家小辈，心中就一阵怒气而起，“你可知，要是稍有不慎，蓝氏的那些弟子会如何？莫家庄又会如何？”
聂怀桑此举完全是在利用蓝氏的弟子，来达到他所想的目的，但在他人看来，与草菅人命并无区别
“蓝老先生，怀桑知道此举不妥，但莫家与莫玄羽之间有着大仇，只要献舍成功，莫家三口必死”
其他人也知道，这是献舍术的代价，要为主动献舍的人报仇
“那么，何必要拉上世家的弟子？”江澄此刻也不免开口询问，幸亏不是他江氏的弟子，不然以他的个性，聂怀桑不死也得脱成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