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什么？”玄静瑶不解。
“你不觉得芷惜有点儿不对么？”高阳淡淡笑着，眼神微冷，“你看看她走路的姿势。”
此刻，玄芷惜没有得到玄静瑶的回应，转身向窗边走去，脚步移动缓慢，且双腿仿佛灌了铅，看着就像拖曳着前行。
“再看她的眼神。”高阳忽然叫道，“芷惜。”
玄芷惜转身，整个身体一起转，就像是被人喊了“向后转”口令一样。
玄静瑶死死盯着玄芷惜的瞳孔。
平日里，玄芷惜的眼神灵动万分，但今天却如一潭死水，眼神直勾勾望着自己和高阳，没有丝毫灵气。
“高阳，她中邪了？”玄静瑶快速思考，最后得出让自己震惊的结论。
高阳摇摇头，忽然道：“芷惜，你走路的姿势不对，你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玄芷惜望着高阳，含笑道：“高阳哥哥，我不小心摔到腿了，不信你看……”
说完，玄芷惜竟然抓住裙摆边缘，向上一掀，光滑洁白的小腿露出来了，白皙浑圆的大腿也露出来了，可芷惜还在继续向上拉扯裙摆。
高阳瞬间转身。
玄静瑶低呼一声，按住玄芷惜的手，满脸意外之色，她确定侄女有问题。
哪有女生会主动掀自家裙子的？
高阳背对玄静瑶道：“好了么？”
“没事了，你可以转过来了。”玄静瑶有些焦急，“高阳，你救救芷惜。”
“我再确定一下。”高阳忽然道，“芷惜，你是真想嫁给王旭明么？”
玄芷惜微笑道：“王旭明是我丈夫的最佳人选。”
高阳继续问：“芷惜，你是真想嫁给王旭明么？”
玄芷惜微笑道：“爸爸说，王旭明是我丈夫的最佳人选。”
玄静瑶已经傻了。
玄芷惜就像是人形复读机，又像是鬼迷心窍
高阳冷哼一声：“这味道确实越来越熟悉，玄芷惜！你是真的要嫁给王旭明么？”
同样的问题，高阳重复三次。
玄芷惜还是含笑道：“大家都说，王旭明是我丈夫的最佳人选。”
“妈的，是谁？我杀了他！”玄静瑶气得咬牙切齿。
玄芷惜微笑着，眼神僵直，回答机械，这当然是着了道。
“还能有谁？当然是你的好大哥玄冠生。”高阳冷笑道。
玄芷惜仿佛被按动开关，微笑道：“爸爸说，王旭明是我丈夫的最佳人选。”
“混账！”
玄静瑶紧紧攥着拳头。
玄芷惜就像是初代人工智能，触发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