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术，朱小宝心里直犯嘀咕。
这占城国背后，肯定有高人！
他立马就想到了那个女人，但还是接着说。
“他们拿礼法当武器来限制咱们，这下可占了外交上的先手！”
“当初打下安南的时候，咱们没及时签订条约，也没把后续的遗留问题处理好，现在可就陷入被动了！”
“说起来，还是当初我太急于求成，没把这些事考虑周全。”
朱元璋安慰他道。
“治国本就是在不断试错中往前走，这事不怪你，咱当时不也没考虑得这么周全嘛！”
朱小宝叹气。
“要是爷爷当时有精力管交趾，肯定能想到这些。”
朱元璋笑道。
“别耷拉着脑袋了，占城给你上了堂课，这可比事本身值钱多了！”
朱小宝抽了抽鼻子。
“爷爷，您就别哄我了。”
朱元璋笑出声来。
“谁哄你了？这事还得让礼部接着跟他们磨，你再吩咐国子监，让那帮闲着的老夫子也掺和进来，这帮读书人在这上头能派上用场。”
朱小宝点头，好奇地问。
“所以这就是您常说的，儒生关键时候有大作用？”
朱元璋洒脱笑道。
“那当然，我这么抠门的人能养废物吗？每个官都得有他的用场。”
朱小宝大笑起来。
“爷爷可不不抠，您是苦着自己、惠及百姓，您就是我的偶像！”
“偶像啥意思？”
“就是……呕吐的对象。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！咱看你是讨打！”
朱小宝慌忙改口。
“偶像就是让人崇拜、想学习、当榜样的人！”
朱元璋这才咧嘴笑了，满脸都是得意。
今晚朱小宝跟老爷子关起门来聊的事，全被他记在了旁边的札子上。
爷孙俩商量完的事，哪能说完就拉倒？
好多治国理政的难题，都得先揪出问题，再把各部堂高官拽到朝堂上开大会掰扯。
毕竟治国这事，向来是听得多才明白，偏听偏信准迷糊。
再说了，就算朝会上议出个结果，在这送信靠马、赶路靠腿的封建社会，从拍板到落地，没个十天半月根本玩不转。
朱元璋瞅着朱小宝埋头记录的样儿，忍不住夸。
“好记性不如烂笔头，中！”
朱小宝嘿嘿一笑，记完了又跟朱元璋说。
“爷爷，五军都督府递上来的折子还是那套说辞，就说让蓝破虏和吴桢加强南疆防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