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反感。张北行轻轻碰了碰朱小玲的胳膊,示意她别再说话了。毕竟朱小玲以前说话就直来直去,容易得罪人。
朱小玲说:“行,我懂了。”
接着,张北行叹了口气,把自己认识姜文武的事儿说了一遍。
“你说什么?我儿子怎么可能做坏事,他一直都很老实本分的。”姜母根本不了解自己儿子的真面目,听了张北行的话,心里痛苦万分。
朱小玲说:“这是真的。”
张北行瞪了朱小玲一眼,不是说好不说话了吗?
朱小玲赶紧捂住嘴,心里嘀咕,自己怎么就是记不住呢。
张北行又叹了口气,毕竟很多父母都不了解自己的孩子,孩子做坏事,也不可能跟父母商量。他继续安慰姜母:“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,现在人已经不在了,你还是要好好活下去。”
张北行表示,要是没什么事,姜母就可以下车了。他本来也没打算安慰姜母,只是看她可怜而已。
姜母点了点头,也不好意思再赖在人家车上。不管儿子和张北行有没有打过交道,不管张北行说的是真是假。
这时,大街上的人已经散了不少,但还有不少人很好奇。姜母一来,就被很多人围住,大家都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张北行大声喊道:“你们这是干嘛?她儿子刚去世,现在正伤心呢,你们就别问她了,让她缓一缓不行吗?”
很多人觉得张北行说得有道理,便不再追问,放姜母离开了。
朱小玲叹了口气,说:“张北行大哥,你可真是心善。”
听到这声“张北行大哥”,张北行愣了一下,仿佛朱小玲又回到了没失忆的时候。
“我知道跟你说了这些事后,你对姜文武有看法了,但他母亲和他不一样,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“是啊,不过我还是个小姑娘,没你这么高的觉悟。”朱小玲笑了笑,张北行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。
“你可真调皮。”
就在这时,孙秀玲打来电话,问张北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什么怎么回事?你这话问得莫名其妙。”
“对不起啊,我刚才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,有人拍到你安慰姜文武的母亲,你不是应该对他们恨之入骨才对吗?这是为啥啊?”
“我刚才还跟朱小玲说呢,儿子是儿子,母亲是母亲,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啊,你的境界可真高,要是我,肯定做不到。”
回到家中,田文静满脑子都在琢磨,究竟怎样才能更有效地对付张北行。
不知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