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以,虽说只是摄政,但群臣心里都清楚——
陛下应当是存了禅位的心思的。
再之后,容谏雪查到了裴怀风,又与裴怀风传了书信,以此来稳住白疏桐,将她抓捕。
也因为裴怀风,容谏雪来到庐州,寻到了她的住处。
裴惊絮瞪大了眼睛,一脸错愕。
隔着一扇门,江晦轻声道:“夫人,公子他所有谋划的未来中,都有你在。”
他所说的娶她,从来都是真心话。
哪怕知道她骗了他,骗了他这么久,他自然会愤怒痛苦,甚至怒不可遏。
但生气归生气。
——又不是不要她了。
在容谏雪看来,这大抵算作一场长达一个月的冷战。
但冷战过去,也是要和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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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中午。
容谏雪这几日都很忙。
庐州的事情进入了收尾阶段,他需要早点处理完这里的事情。
回到卧房,裴惊絮坐在桌案前,正在用午膳。
“好些了吗?”
他又这样问。
裴惊絮对昨日的事心有余悸,急忙道:“我、我还不太舒服……”
容谏雪应了一声,却仍是上前几步,将她打横抱起,压在了床榻之上。
“容、容谏雪!我说我还不舒服……”
容谏雪沉声:“那我轻些。”
“阿絮,想要怀孕总要辛苦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