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意思吗!?
“阿絮,我说过了。”
“我们会有孩子的。”
……
月亮高悬枝头。
容谏雪阖了衣裳,翻身下床。
他抬脚欲走,却被身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抓住了衣角。
宽袍染了茉莉的花香。
男人背身而站,并未回头看她。
裴惊絮衣衫半掩,薄骨透裳,一双水眸晃荡,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我、我们谈谈。”
她有太多疑惑了,弄不清楚她很不舒服。
“若你想说离开,便免谈吧。”
所以,他这几日睡完就走,是因为担心她说出离开的话?
这个思绪也只是在裴惊絮脑海中停顿一瞬,随即便摇摇头,声音细软:“不是,我想问问关于小风还有白疏桐的事。”
男人绷紧的脊背似乎微不可察地松懈半分。
微微转身,男人长身玉立,站在她的软榻前,任由她娇弱无骨的手抓住他的宽袍。
“想问什么。”
裴惊絮微微咬唇,将这几日自己整理出的思绪悉数问了出来:“小风他……何时与你开始合作的?”
“私塾。”
他只说了两个字,裴惊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所以裴怀风当初之所以去私塾当先生,是因为那间私塾……就是容谏雪在庐州的暗点?
“红药说,小风的房中有与白疏桐互通来往的书信。”
“白疏桐逃走了,但守城的侍卫并未看见她离开京城,所以我仍藏匿在京城之中,我们的人找不到她。”
“白疏桐想要利用裴怀风杀了你,所以与他传了信件,为了得到白疏桐的藏身之所,我让他与她通了书信,引蛇出洞。”
裴惊絮继续问道:“当时在庐州城外,江晦说那些刺客是……沈淮尘的余党?”
“沈淮尘断了一臂,被关入地牢不久,被白疏桐救走,”顿了顿,容谏雪继续道,“应当是白疏桐应允了沈淮尘什么条件,所以沈淮尘借由自己的余党,欲同裴怀风里应外合,截杀了你。”
“沈淮尘……手臂断了?”裴惊絮一脸震惊,错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男人的表情无波无澜,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拿出来单独说的事情。
只是微微颔首,算作默认。
裴惊絮心口剧烈跳动几分:“是你砍断的?”
容谏雪眸光淡漠,神情平静:“是我。”
所以,沈淮尘当年欺辱她的事,容谏雪其实已经知道了?
“所以,白疏桐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