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心,“我们,是该有个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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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惊絮的宅院中。
卧房外,烛火通明。
月色皎洁冷肃,江晦站在卧房外,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,到底是没再继续守着,低头离开。
短时间内,庐州城外聚集了这么多私兵,江晦还要去安排一下。
——他还是不在这……打扰公子了。
卧房内,裴惊絮早就哭得没了力气。
男人的脊背上尽是她抓出的痕迹,旖旎又斑驳。
他再未留半分余地。
也再未顺从她的哭求。
直到全部。
容谏雪微扬下巴,仍是垂眸看她,眼中除却晦暗的情绪,看不出半分情动的迹象。
细腰像是要被他掐断。
裴惊絮意识模糊,只能依稀看到窗外如钩的月光。
“我们会有孩子的……”
“阿絮,我会让你有孩子的。”
……
叫了几次水,裴惊絮已经记不清了。
只知道待她昏睡过去前,外面已然天光大亮,晨光熹微,照在她红痕遍布的身体之上。
——身上没一处好肉了。
再醒过来时,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。
裴惊絮没法下床,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红药。
“夫人,红药姑娘受了些伤,如今正在偏房休息静养呢。”
门外传来声音的,是江晦。
裴惊絮微微拧眉,动了动身子。
浑身上下仿佛散架一般,疼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床边放了换洗的衣裳,手边是还冒着热气的饭食与温热的茶水。
裴惊絮伸手拿过茶水,喝了两口润了润喉,这才恢复了些力气。
“红药的伤严重吗?”裴惊絮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。
“夫人放心,只是些皮外伤,红药姑娘还在休养,您也吃些东西吧。”
江晦这样说,并没有进来的打算。
裴惊絮长睫轻颤,动了动眼珠:“我没有力气了,你找两个婢女来给我更衣。”
“抱歉夫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江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尴尬,“公、公子说了,除了他,任何人不得近身侍奉您。”
裴惊絮:“……”
“可我现在想要沐浴更衣,没有下人我……”
都下不了床。
后面的话,裴惊絮实在说不出口。
江晦的语气也很为难,却道:“夫人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,公子他也要回来了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让容谏雪回来“伺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