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刘明达,对着大陈拱手一礼,“多谢陈兄弟了。”
“刘郎中客气了,要不是您出手相救,我家主子怕是就要......”
“陈兄弟莫要客气,我本是郎中,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,更何况......”
刘明达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里间的人打断了,“大陈,咱们出来多久了?”
“回主子的话,差不多十天了。”
“如果我那两个兄弟手底下的人不是废物的话,他们怕是应该快找来了吧!”
刘明达和大陈都慌了神,大陈连忙恭敬地说道,“主子,刘郎中可是说了,您的身子已不适合长途跋涉,那可怎么办才好?”
屋子里的人沉思片刻,“这几日我躺在床上,旁的话没有听到,倒听到叶夫人在城外有个庄子了。
且那个庄子正在接收外面的人去庄子上种田,这个时候,应该是人多嘴杂的时候,咱们趁机混进去。
你们看如何?”
大陈自是没有意见,毕竟他要听他主子的。
刘明达捋着胡须,“老夫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到时让觉夏丫头,也跟着一同前往。
正好,老夫也是好久没有尝到她的手艺了。”
屋中躺着的那人笑了笑,“我实在没有想到,刘郎中竟如此豁达。
这个时候了,满脑子想的也是吃食。”
“那是您没有尝过觉夏那丫头的手艺,要是尝了的话,也会这么说的。”
“好,那咱们就尽快动身,刘郎中,这事儿还是劳烦您去给叶夫人说。”
刘明达勉强点了点头,“实不相瞒,那丫头不好糊弄啊!”
大陈连忙朝着刘明达恭敬一礼,“劳烦刘郎中您了。”
“您客气,您客气,大不了我实话实说就是了。”
“不可!”
屋子的那人连忙阻止了刘明达,“刘郎中请慎言,我的身份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刘明达也赶紧俯下身,应了一声“是。”
当他准备去见张觉夏时,就已经在心里碎碎念了,觉夏啊,叔对不住你!
“等等,刘郎中,先过了今日再说吧!
说不定我高看那群废物了。”
刘明达松了一口气。
张觉夏则在外面着起了急,刘明达不出来,她又不能进去,只能是干等着。
等的她都要快睡着时,才感觉到,刘叔这是躲着他啊!
她嘴里嘟囔着,“我倒要瞧瞧,您老人家能躲到什么时候,我就不信了,明天您不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