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起精神去了厨房,幸亏厨房里还有些剩菜,张觉夏轻车熟路地给他们弄了些吃的,就端了过来。
“刘叔,你们吃饭吧,我去喂北修吃饭。”
“等等,北修这病吧,有些古怪,我怕他不认识你,再弄伤了你。
粥先凉着,一会儿我让大陈帮着喂饭。
放心,饿不着他,你先去歇息吧!
等我吃饱喝足,再和你说话。”
刘明达的意思很明显了,就是现在用不着她张觉夏了,让她该干嘛干嘛!
可她此时哪里有心情去干什么,她不甘心地往里屋瞧了瞧,用近乎威胁的语气,对着刘明达说道,“刘叔,我的性格你是清楚的。
我想办的事儿,就没有办不到的。
这是我家,床上躺着的是我的夫君,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一眼。”
刘明达听了她的话,也没恼,“觉夏,我之所以了解你的性子,才这么好脾气的和你说话。
你虽然性子犟了一些,可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。
我之所以这么做,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张觉夏看着刘明达疲惫的样子,决定不再和他起争执了,“算了,你们先吃饭吧!
反正他就在床上躺着,也跑不掉。”
“觉夏,你再帮我们拿几床被子。”
张觉夏愣住了,“刘叔,家里还是有多余的客房的,你们吃饱了去休息。
我在这看着北修就成了。”
刘明达略一思忖,“他身上受的伤很重,我们得在他身边照应几天。
所以,这被子你得帮我们拿。
还有,等天亮后,你记住,任何人不要靠近这里。
到饭点,你只需亲自送些饭菜进来就成。”
“刘叔,你这话有些过分了,床上躺着的是我夫君,你凭什么不让我靠近?”
刘明达已有些不耐烦了,“我要不是看在北修的面子上,就直接把你撵走了。
我问你,是我懂医术,还是你懂医术?
你要是想让你夫君活命,就按着我说的办。”
刘明达把张觉夏推出了门,猛得把门关上。
张觉夏站在门外也慌了神,她在原地站了片刻,被凉风那么一吹,似乎冷静了一些。
她是关心则乱啊,刘明达说得对,她不会医术,或许在身边也只是添乱而已。
“刘叔,我听你的话,我夫君的命,你可要好好救治。”
“早这么听话,不就好了。
行了,我的话你记住了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张觉夏走了后,刘明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