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?”
“张管事不是也帮了我吗?”
“我帮了您什么?只是几句话嘛,张某觉得怎么算,沈管事都是吃亏的。”
沈良摇了摇头,“只要张家家宅不宁,沈某就不吃亏。”
张忠大吃一惊,“沈管事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张家和您应该没有过节吧?”
“张管家,你问的有点多了。”
“不,沈管事,在下刚才已经说了,在下只要离开了清风城,就不会再回清风城了。
所以,在下求沈管事了,请给在下个明白话,不然,沈管事送的这些东西,在下也是受之有愧。”
“张管家不愧是张管家,懂得倒是挺多。
好吧,我也不瞒你了,你张忠有护着的人,我沈良也有护着的人。
她让我护着的人难过了,我就不让她好过。
张管家这么聪明的人,应该能听懂吧!”
沈良撂下话,便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张忠朝着自己的脸又是几巴掌,“张忠,你真是个混蛋,你早干什么去了,为什么不拦着老夫人。”
说完这话,他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在里面掺合,老夫人能去找叶夫人麻烦。”
说着说着,他自己在大牢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张易如从大牢里回去后,把张忠的话,一字不落地说给了李梦蝶听,“娘子,我娘以前做的是不对,只是,她现在手中还是有银子的,再说了咱们大周朝都是以孝治天下,咱们是不是.......”
李梦蝶用手狠狠地拧着手中的手巾,她心中虽有不甘,可也得为自己的子女考虑。
随后,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,“老爷,这么多年,我过得是什么日子,你最是清楚。
咱们家的日子这么难了,娘手中明明有银子,她也不往外拿。
现如今,咱们和孩子们的院子,里里外外都是一个人在伺候了。
就老夫人那里还是两个人在伺候,还不包括做粗活的嬷嬷。
还有吃的喝的用的,我都是先紧着她,再是咱们。
你还让我怎么做,这家我不当也罢。”
张易如又说着好话,劝着李梦蝶,“好夫人,都是为夫的错,为夫让你受委屈了。
为夫也知你的苦,哪日我瞧着娘心情好了,我就劝劝她。
到时让她交出些银子来,给咱们这个家使。”
李梦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勉强露出一丝笑容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张家就这么着,时不时地婆媳过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