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炳炎得知二老肥被抓起来的消息吓一跳,被人追砍时,遇到两位解放军阻拦,当街掏出自制手枪威胁军人少管闲事。
两位军人同志也不客气,每人开了两枪,打断两条腿一条胳膊。
另一个孙绿林半夜被人套麻袋挑断脚筋,扔到卡车上一直开。一个月后家里才得到消息,他被运到北大荒农场开荒。
何炳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一伤一失踪,绝不是偶然!
万善的报复来的太快,就像冬季的白毛风。(白毛风—雪暴,天地白茫茫)
苏兴哲接到父亲的电话,那边的语气十分严厉,让他管好小舅子,不然的话有人替他管。
马上想到万善那通电话,货运站批的车皮都正常走,具体走谁的货没去过问,一成干股两千块分红也按时送到家里。
居然出了岔子!
给何炳炎打电话,办公室的人说他今天没来上班,刚放下电话。
‘铃铃铃’
妻子何秋美的电话打了进来,不等说话妻子带着哭腔说:“老苏,我弟弟被人欺负了,你快回来看看。”
苏兴哲眉心狂跳,“怎么了?人没事儿吧。”
“人……吊咱家仓房里冻了一宿。”
过去东三省的楼房,在楼前有一排平房,每家一个小仓房堆放杂物。没暖气四处透风,夏天闷冬天冷,何炳炎没冻死算他命大。
小仓房大部分是平顶,铺油毡纸(网图)
“送医院了吗?”
“让家属院卫生员看了,冻伤了,炳炎很害怕,你快回来吧,他要见你。”
何秋美哭哭啼啼,说话颠三倒四让苏兴哲心烦意乱,点上烟思考父亲的电话。
晚啦!
“车晚点啦?”
张大山看着手表,有些不满嘟囔,“冬天发车总是不按点发。”
彭嘎巴叼着烟,鼻孔喷出白色的雾气,“慌鸡毛,都装上车了,早晚都拉到关内去。”
“这次六车皮,比以往少了四车皮,草特么姓何的。大伟,昨天你真把那小子吊仓房里了。”
“嗯,头儿的意思去他家谈判,我觉得太温柔了。找了三个林场工人,追着二老肥砍,把这小子逼到大街上掏枪,事先沟通过战士到了他还不缴枪投降,厕所打灯笼找死嘛,当场胳膊腿就被枪打透了,”
“孙绿林也是你找人做的。”
彭嘎巴啧了下,“嘿,孙绿林还号称铁西悍匪,直接把他脚筋挑了。要说这点上老大找的人就是厉害,抓了二老肥,把孙绿林弄去北大荒,稳准狠,做事干脆利落从不留后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