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,看,包包。”只见明轩将小手摊开,一个做工精巧的荷包瞬间映入了眼帘。
“荷包?”小溪凝视着儿子手中的物件,只当它是一个空荡荡的荷包,毕竟这荷包看上去干瘪瘪的,仿佛里面空无一物。
然而,当她将荷包接过,轻轻一摸,顿感异样,里面似乎有东西。
她先是环顾了四周一眼,见无人留意此处,便迅速打开荷包,映入眼帘的竟是两张面额不菲的银票。
只可惜小溪却高兴不起来,主要是这银票并非谁捡到便归谁所有。
银票这玩意儿,倘若在丢失后的五日之内未能寻回,失主便可前往当初存银的钱庄报备。
为了避免有人冒领,钱庄在每张银票上都精心标注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编号,只要失主备过案,即便有人前来取银,也是徒劳无功。
这便是令小溪忧心忡忡之处,惊喜固然不小,只可惜无法将其据为己有。
“娘子,你这是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?儿子尚且年幼,贪玩也是常事,你切莫与孩子计较。”陈家旺误以为小溪是因孩子乱跑而恼怒,在一旁好言劝慰。
“相公,你误会了,我并非生儿子的气,只是深感惋惜罢了。”小溪满脸心痛,犹如被重锤击中,心中暗自思忖,为何捡到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,而是这只能看不能用的银票呢。
此时此刻,怕是无人能体会她那糟糕的心情。
“惋惜什么?”陈家旺一心只顾着哄宝贝的闺女,压根没留意母子俩的谈话,尤其是小溪还将儿子拽到了一旁,更是无从知晓她们说了些什么。
小溪二话不说,直接将手中的荷包塞进陈家旺手中,娇嗔道:“你自己瞧瞧吧!”
她暗自揣测,老天爷定然是有意为之,明知她视财如命,却偏偏让儿子捡到两张银票。
陈家旺接过荷包瞄了一眼,似乎从未见过,但也无暇多问,径直将荷包打开,这一看,他也惊得目瞪口呆,竟然是两张银票。
他这才明白小溪为何满脸不开心,原来这银票如同镜中花、水中月,只能看不能用,对于他们而言,简直就是废纸一张。
“娘子,今日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,想必是哪家公子不慎遗落的,要不我们在此等一会,若有人回来找寻,归还于他便是,也算是积德行善了,你意下如何?”
陈家旺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荷包,无论是那布料还是那针线活,都堪称上乘,想来必定是有钱人家落下的。
寻常百姓,谁会用那昂贵的绸缎来绣荷包啊!单是上面所用的丝线,就价值不菲。更别提这大面额的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