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让让。”陆远秋坐上床，推着柳望春。
柳望春：“臭男人睡边上。”
“我睡你们中间吧。”
白清夏说完爬了上去，她的睡裙分给柳望春和陆窦晴后，自己就只能穿短短的那件，陆远秋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她白色的内内，但又很快被裙摆挡住了。
一张双人床上躺四个人也是拥挤，但四人也没打算睡，柳望春看了眼时间，好奇道：“不是说这个时间白叔叔就过来了吗？”
白清夏：“再等会儿吧。”
坐在床上的四人就像是等待大人讲故事的小孩子。
看到白清夏将被子盖在腿上，陆远秋心道好机会，他将手偷偷伸进被子里摸着她滑嫩的大腿，白清夏一惊，立即伸手进去拧着陆远秋胳膊上的肉。
“嘿，不疼。”陆远秋低声，手还顺势捏了捏她的大腿。
白清夏痒得夹腿，轻嘤一声，屁股往柳望春那边挪去。
“咋了？”柳望春开口。
陆远秋立马将手抽走，白清夏则脑袋靠在柳望春肩上，脸色红红地道了句：“没事。”
嘿嘿，果然是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的性格。
这时门锁一动，四人都朝门口望去。
“来了。”
白清夏身子爬过陆远秋双腿，从床头柜上拿起两袋瓜子，一袋塞给陆远秋，一袋递给柳望春，还贴心地将两个塑料袋分别展开放在两边当作垃圾袋。
“这是干啥？”
“吃瓜子，听故事，不无聊。”女孩扭头朝陆远秋解释。
“有意思。”
门关上，灯关上，嗑瓜子的声音响起，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，白颂哲开始讲起了回忆。
今天是从那次大暴雨开始讲起，陆远秋记得那晚的雨水深到及腰，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因为白颂哲不听话乱跑，白清夏凶他爸爸凶得那么狠。
不过今天让陆远秋有些意外的是，白颂哲虽然还是喊陆窦晴夏夏，但目光有好几次掠过白清夏时停留了片刻，那表情愣着，好像是在说：这妹妹我好似在哪见过？
讲到凌晨一两点，柳望春已经没扛住睡去了。
陆窦晴因为被白颂哲黏着，所以睡不了。
陆远秋纯粹是不想睡，就想听听从白颂哲口中讲述的故事，他将白清夏搂在怀里，下巴搭在白清夏的头顶，在昏暗的床头灯下，两人的脑袋一上一下，看向白颂哲的两双眸子里皆带着亮晶晶的光。
第二日一早，张姨打开白清夏的门。
惊了。
床上躺着的四个人姿势复杂到用语言都无法描述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