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随后才又皱起眉头,“这胡鑫燧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!”田以艮自打与胡鑫燧在同一间学堂中就读之后,便知道胡鑫燧平日里有些目中无人。但这人竟是连司业也不放在眼里吗?
不管怎么说,就连皇子都对司业十分敬重,这胡鑫燧竟然敢与司业起争执?简直匪夷所思。
墨珣一看田以艮如此诧异,心中反而想着,若是自己说胡鑫燧同司业动了手,怕是田以艮要惊到下巴都合不上了吧。
原先墨珣与田以艮压低的声音在说话,身边的监生们虽有心想听,却听得不甚清明。此时田以艮被墨珣所言震惊道,一时声音便拔高了些,身边的监生便也听到了,这就七嘴八舌地讨论开来。
他们一开始都以为胡鑫燧是因为墨珣的缘故,这才被国子监退学的,却没想到竟会是胡鑫燧“自寻死路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业是好惹的?许多朝臣为了子嗣的学业,巴结他都还来不及呢……
田以艮又问:“胡鑫燧如何会与司业起争执的?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,他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的场面。
“呃……”墨珣见田以艮一脸好奇,便又多说了两句,“司业大人先说了‘两人都有错’,而后便先点出来胡鑫燧的错处。胡鑫燧自然不认,便同司业大人起了争执。”
“……”田以艮一时也有些无语,随即才说了一句,“如此说来,竟是胡鑫燧自己拎不清了。”
墨珣点点头,算是认同了田以艮的话。
“不过……我想,这个胡鑫燧大概会到家中长辈面前告你的状。”
“不至于吧?他都多大岁数了……”一旁的监生听到田以艮这么说,便摇头反驳。
墨珣也觉得不至于,他与胡鑫燧大概是相看两厌的类型,而胡鑫燧既然已经从国子监中退学,两人日后碰面的机会应当趋近于零才是。
“如何不至于?”另一位监生接话道:“他都敢同司业起争执,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”
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博士进去学堂,监生们的讨论便已结束了。
墨珣下了学之后回到越国公府,便被家丁告知,夫人唤他到大厅去。
前厅这个地方一般是用来见一些关系比较普通的客人,像昌平郡君过府,那便是直接带到偏厅里去的。
“有客到?”墨珣将手中的书袋递给了一旁的小厮,这便随着家丁一路到了前厅。
“是宗正寺胡主簿的夫郎,携胡家少爷到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