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雪看向远处软榻上的人,“酒醒了就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岳良骥浑身一僵,她是怎麽看出来的。
他无颜面对大哥,进屋後一直都在装睡。
他虽然喝多了,但进屋後被灌了醒酒汤,早就清醒了。
岳承运面sE一喜,顿时要起身去看二哥。
“好好给我跪着。”
“哦。”他没好气的应了一声,r0u了r0u僵y的双腿,满腹牢SaO无处发泄。
顿了片刻,岳良骥也起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矛盾挣扎又狼狈过。
思索了一下,还是乖乖的在承运身边跪了下来。
江寒雪看着高大的岳良骥一身酒气,脚步不稳,但还是傻憨憨的跪下之後,忍俊不禁。
但她不能笑,快速的抿唇,一秒进入状态。
“岳良骥,我对你很失望,知道为何吗?”
“不知。”他垂眸看着石板铺就的地面,想到这几天处处碰壁,对自己失望的地方太多了。
除去将军身份,他什麽也没有,连生存都是问题。
“你宁愿毁掉名声,在青楼躺两天,也不知道求助自己人,”她的声音凉凉的,清晰入耳,“你可以向世人丢下自己的傲骨,却不能向你大哥求助,这是为何?”
岳承运抬头,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。
“这一点,你还不如岳承运,他哪怕再顽劣,再不懂事,也知道无能为力的时候,只有家人靠得住。”她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他身上,“哪怕,你们兄弟平日里关系并不见得多麽亲密。”
听她这麽说,岳承运心想自己总算做对了一件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这几日的事情就当是对你们俩的考验,”她见效果还不错,适可而止,“回去休息吧,好好反思一下,三日之後给我一个答覆。”
“那我去国子监的事呢?”岳承运喜出望外,眼中充满光亮。
“若是能找到更好的处理方式,我不会不讲道理,”她幽幽看向岳良骥,“明日,例钱会送到你们手里,但我并非有意为难你们,做娘的哪里愿意非跟自己的孩子过不去。”
“是,我明白娘的一片苦心。”见她态度大变,岳承运适时拍马P。
岳良骥一言不发,沉默如他身上的玄衣。
也不知道岳良骥会不会恨她,但江寒雪明白,这回他备受打击,身心受创,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消化。
江寒雪也不想这样的,但她现在不得不这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