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雨夜,白猫换了一套比较破烂的衣服,披了一件故意打了补丁的斗篷,只把自己的警号和警徽放在胸前贴身的口袋里。
他冒着雨,踏着弯弯绕绕泥泞的小路,终于来到了一只耳组织所在的洞穴附近。
他敏捷地在泥地里打了几个滚,把自己雪白的毛弄得脏乱,斗篷和衣服上也都弄上了泥。白猫还费劲找了一片叶子叭地粘在脑袋上。
外观妥当了,白猫就声音要多大有多大地呻吟起来。
他努力地嗷嗷叫了一会儿,一只长得很猥琐的瞎了一只眼的老鼠从洞里钻了出来。
白猫眼尖,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他六年前一枪崩了左眼的老鼠。看起来自己的伪装很好,那老鼠竟然没有认出自己。
那只老鼠用仅剩的右眼眯起来看着白猫,然后问他:“你!大半夜来我们这干什么!”
白猫把声音夹细,还带了点外地口音,惨兮兮地说:“大王!俺不认得路,不知道这儿是大王的贵宅,俺从小木爹木娘,大王高抬贵手救救俺,让俺干哈都行啊……”
那老鼠听白猫一口一个大王,骄傲地扬扬头,说:“行行行,你进来,我让你看看我们都是干什么的!”
老鼠把白猫带进洞来,里面阴暗恐怖的样子让白猫这个英勇的老警员也不禁打了个寒战。他用尽量畏缩懦弱的眼神打量着这里,看起来真像个怪可怜的孤儿。
瞎了一只眼的老鼠对一只耳说:“这是外面的一个迷路的,说要加入我们。”
说着老鼠把白猫的斗篷扒下来,一只耳看到了白猫两只支棱的尖耳朵,叫了起来:“妈呀!一只猫!!!”
白猫一看这架势,就顺势跪倒在地上喊起来了:“大王啊!你就收下俺吧!俺从小木爹木娘,养俺的娘也是老鼠,俺不吃老鼠啊!”
白猫直着嗓子使劲叫唤,眼泪鼻涕一起流,心里想要是黑猫看见他这样埋汰肯定要训他最少一天。他把猫生最好的演技使了出来,好像自己家健在的老白夫妇俩真的离他而去了一样。
虽然对老白夫妇有点冒昧,但是他成功吼地一只耳烦了决定收下他。两只老鼠把他扔进水缸里让他洗澡,就走了。白猫洗干净以后,掏出防水的粉底往自己左耳朵上库库就是一通拍,直到那撮黄毛比白毛还白。
他爬出水缸,又有两只老鼠架着他来到他们的大厅。
大厅里,全是长相凶恶猥琐的老鼠,坐在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