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不会被人理解的“愚忠”。
迪卢木多便事无巨细地,向肯尼斯汇报了自己的战况,以及今晚所见证的一切:
与saber的遭遇、自己的难以力敌,改变世界天象的伟力,神明凭依的现身与告诫。
甚至,是那两道如同厄运般的geasa——
“如果你不遮掩你的魔性之貌,此次圣杯战争,你必将在背叛中死去。”
“你不可显露你知晓此事,否则你必将重归命运的路途。”
lancer甚至未曾隐瞒那近乎羞辱的挑衅之言。
“如果他并非一个不在意女人轻蔑的懦夫,想要赢得爱情的话,就于明天的此刻于saber在海港处一战。”
他说得诚恳万分,甚至像是要将自己的心肺挖剖出来,证明自己的忠诚。
……
此刻,肯尼斯便让自己的面容隐没在魔力炉投下的辉光之下。
他就对于这些言辞保持沉默的态度。
——刚刚lancer所作的一切似乎都毫无保留。
甚至,在这位染血的战士拖着伤痛显现时,在索拉带着满眼的担忧、带着焦急的呼声,跑至身前时——
“索拉小姐,能请您此刻离开片刻吗?”
冷淡而疏离的话语,如同一道无形的壁垒,蓦地止住了索拉的脚步。
这位仅仅希望能帮上英雄。
这位仅仅是希望能通过为迪卢木多治疗,换取一些微薄的感激的女子,愕然地抬头,望着他。
谁又能在知晓了这位英雄的过往后,不为之倾心呢?
她甚至就凝视着lancer痛苦的神情,希望得到一些解释得以慰藉。
啊,看呐!
我那身披血污、肩甲凹陷的英雄!
你又是经历的怎样的征战而归来!
你又是面对了怎样的残酷而归来!
是何种强敌竟能将你这无双的勇士伤至如此?
是何种命运竟令你这光辉的骑士黯然神伤!
此刻,少女的内心,便为英雄所显露的苦痛而裂碎,她的魂灵,便为迪卢木多的败退而哀叹。
如同走失的幼鹿般不知所措,内心便带着难以抑止的情愫。
索拉便凝望着他。
她多么希望留下,亲耳聆听他的战报,渴望能亲手为他治愈伤痕。
少女便暗自担忧,唯恐肯尼斯会因他行动失利而施以严苛的责罚。
有些不知所措的、用轻柔的语气试图挽留:
“但……lancer你的伤……”
“请去歇息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