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过了米花町被封锁的那一天。”
同时,佐藤美和子话语里的细节同样被标注出来,用做印证,不论是对那些图片的感官还是她的自我认知。
她当时是这么说的——
“毕竟也可能只是因为一时情绪上的激动,很多脾气暴躁的人进来后比他的反应程度要大很多。”
米花町的异常效应“泄露”以及封锁是在第三天。
而警局里出现大量的犯人这件事,也就是佐藤美和子口中的“许多脾气暴躁的人”不应该发生在“周一”。
“看起来时间线的一些细微结构也被影响了。”阿笠博士皱起眉头,“而如果说他想要尽可能地跳过星期三的话……”
“这说明大井贤人并没有能力跳过,或者改变‘米花町被封锁’的结果,所以他做出那些古怪的举动也就不难理解了。”
阿笠博士知道,gssra注定从大井贤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,因为他的一切动机,都是出于已然发生的未来。
他对于数字的敏感,古怪而奇特的行为,都是出于“跳过星期三”这样一个逻辑。
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试图让自己的生命一直延续到gssra的介入,而不是死在警察署,或者从米花町转运出来的路上。
“但他死在了今天。”
一种困惑油然而生,阿笠博士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某种常人的逻辑里,好像他的意识被上了一把锁,他想不通这一点。
甚至这个细微的矛盾就让他隐隐有些不安。
“墙面上是存在代表了周六、周日的数字的,也就是说,大井贤人的确活到了两天后。”
阿笠博士让“透镜组”将大井贤人现在的所在投射出来——那毫无疑问是一具尸体了。
除非他让自己变成了某种幽灵,阿笠博士心想,不然那些墙上的刻痕解释不通。
除非那些痕迹和“时间穿梭”无关。
验证这一点,只需要一个尝试。
阿笠博士将自己眼里的那些影像投影出来,将自己的手臂、手腕和手指与那空气中的虚影贴在一起。
下一刻,那些投影实体化了,它们就带着些许的阻碍和推力,让阿笠博士有些滑稽的蹲下来,将他的手伸向面前升起的、成分和警察署里墙壁一模一样的水泥墙。
“仰真相者跂踵,溺谜题者沉沦,皆知枉死之表,不识轮回之里。”
他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口型,变得和大井贤人一样。
随着那如同嗡嗡声的轻声念诵,手指末端的指甲,就在墙壁上浅浅地刻下了一个数字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