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被押入警局了。”
cyz效应记录组的“透镜”是不会撒谎的。
而这件事就连【循环计算机】也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。
阿笠博士觉得自己的胸口压上了一块沉重的铅块,让他难以呼吸。
甚至,他的身子就微微发抖,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——
这可是在“案件”的时间里!
但凶手在“案件”发生以前就被“警察”抓住了!
但【循环计算机】就将那得不出结论的事实摆在阿笠博士的面前。
它一直在徒劳进行推理,仿佛在一个如线的平面上进行雕刻,目的却是切割出一个立方体。
在推理的过程中,那些琐碎的“线索”,如同被切割下来的“锐角”,阿笠博士就从中找到了一两个隐藏的圆弧,或者几道大于90°的印痕。
这种矛盾而且别扭的感觉,仿佛一直在提醒这件事,试图告诉自己——
刚刚自己分析得到的结果都是一种绝无可能的错觉。
“好吧,让我以‘透镜组’的‘失误’作为起点。”
——【循环计算机】最后还是给出了几条,能够在不影响cyz效应的情况下,达成这一点的荒谬可能。
“如果以并非是大井贤人穿梭了时间线,而是直接改变了时间或者历史,以他改写了‘时间是什么’来看的话……”
这是最有可能也最难以置信的结果。
这简直荒谬至极!阿笠博士想,联盟付出了一天里接近二分之一的冗余,甚至付出了许多人生命的代价,才在港口案里锚定了一些微弱的未来,引导、得到了一个最不坏的结果。
“而他只是刻下了那些数字,或者说,那个数字……”
不过,在【循环计算机】帮阿笠博士更改了一个思路和思维的情况下,他已经能够推测出大井贤人具体改变了什么了。
那些记录以外的历史。
“目前来看,那些墙上刻下的数字,代表了他更改的次数和方式。”
那些歪曲的印痕,那些墙角的数字,更像一种仪式。
也许,大井贤人便在那些“历史”里,用他的指甲、牙齿或者任何尖锐的物体,在那些存在也不存在的、过去和未来的水泥、泥土、空气、树干上,甚至在荒野里跑动的肉体或者飞鸟的眼睛上刻下痕迹。
那个数字,就将大井贤人——
将这条时间长河里的溪流,将那象征着大井贤人的它的分支,如同绕指柔一般,沿着那个竖着的“1”、横着的“一”,沿着那个扭曲的时钟上的任何一个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