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琴酒出现在面前,你能克制住自己不扣动扳机吗?”
灰原哀沉默了一会。
“我不会让自己暴露的,”她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坚定,“我也不会连累到博士你和那个侦探。”
这次更糟了,看着灰原哀投过来的眼神,阿笠博士心想,她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东西。
但现在她正在往回走。
现在进度又比二分之一少了。
阿笠博士在灰原哀有些疑惑的眼神里叹了口气,他将那块手表从那个盒子里取出来。
“灰原,你是一个坚强的人。我知道你能扛过来。”他突然这么说。
“博士?”灰原哀不理解博士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。
她觉得博士刚刚问得几个问题一直话里有话,或者有着什么更深的暗示,或者别的东西。
阿笠博士只是举起那块手表,他认真地说:“这块手表就是黑衣组织想要得到的东西,也和真相有关。”
他把那块手表翻到正面,将表盘的那一面,对准灰原哀的视线。
灰原哀的叫喊声,在下一刻立刻响起。
“阿笠博士!为什么——?!”
……
一分钟后。
灰原哀现在正坐在沙发上,正在整理自己的装备——一些用于防备黑衣组织可能来袭的装备。
她现在就将自己这几天做的口红型防狼喷雾,和外观看起来像是一个翻盖手机微型电压器,塞进书包里。
然后她就晃了晃头,茶色的短发让她精致得像一个洋娃娃一样。
不过,关键不是这个,灰原哀就将目光看向在实验台旁忙碌的阿笠博士——他正在维修那个侦探的滑板。
这三天她和博士聊过很多次了,从博士隐隐约约的行动来看,她觉得阿笠博士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毕竟,她还记得博士是在米花町西郊接到自己的。
自己当时可是刚从那个组织逃出去,博士是怎么精确地在那片森林的边缘找到自己呢?
以及这些天博士打过的几个电话,虽然阿笠博士已经竭力去掩盖了,但是灰原哀觉得,博士的演技很差——
他支支吾吾的语调,总是第一时间就出卖他的动作。
而对于阿笠博士来说,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伪装——他现在的确是一个伪装大师了。
“也许我们还是应该让她遗忘掉这些事情。”
站在那位于地下室的意识修改装置面前,阿笠博士听到,自己脸上的面具传来一个人的声音,他自己的声音。
“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