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无视她攥紧拳头捶打在胸口的微弱反抗,趁她吃痛低呼的瞬间,他乘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,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,勾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肆意纠缠。
吮吸声水渍淋漓。
冯清清推拒的手掌软软搭在邹沅胸膛,落在远处驻足的二人眼里,倒像欲拒还迎的邀请。
喉间泛起一股荒诞的苦涩,陆谨阳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得近乎滑稽——方才对梁聿淙所说的那番半褒半贬的刻薄话,此刻竟如回旋镖般,带着尖锐的破空声,直直刺回自己心口。
可笑?何止可笑。
他眸光微凝,状似随意却暗含审视地扫向身侧。梁聿淙的视线同样落在不远处纠缠的男女身上,神色莫测。
陆谨阳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我本以为,清清近来与你走得近,不过是和邹沅疏远了。谁承想,她竟是拿你做幌子,遮掩和邹沅的纠缠。”齿缝间溢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嗤笑,他再不看那方一眼,率先转身,步履生风地离去。
障眼法?
梁聿淙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,玩味地在舌尖反复碾磨着这个字眼。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,他随即也迈开长腿,步履从容,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