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似真的打算转账。
小钟迟疑着低下头,下意识揪住小狗帽,却发现头顶空空如也,只好弱弱道:“你不能这样欺负我。”
他的话又让她想起昨夜的电话。明明说好是他对着她撸,到头来却像是她被他调戏了一顿。他都已经在想象用不同的姿势操她,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地闲聊,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?
好像今天也不该来办公室的。他故意在电话里提醒,可不就是勾引她?现在又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。她当然知道是玩笑,可是玩笑以外,他明知她想离开家,离开家必须有钱。谁知道是不是也有几分故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将她的手捧至唇边,含住轻舔指腹。她也情不自禁地抚了抚他的下唇,恍然抬头,却看见他满是痴迷的眼神。
他开始演了,还是不再演了?
“反正教师也没什么钱吧。”
大钟不说话,吻向更深的掌心,再是手腕。
少女被扰得心痒难耐,一把将他按住,倾身上压,怒问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但她的烦躁像打在棉花上。他只柔声道: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,来找我吧。就算你只是想利用我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你已经不再是我的老师了。”她道。
“是啊,不再是了。”微凉的手触上她发烫的脸。他坚定地又道一遍:“来找我吧。”
这就是他的答案,充满无奈与克制、身不由己又情不自禁的答案。
在那份断然的决心面前,似乎怎样的回复都显多余。
但她还没有完全相信。
“为什么早上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?”
他被问得一愣,“你在等吗?”
“抱歉,我怕吵到你没出声。你醒了跟我说吧。”
“还想有下次?”
下次她才不陪他玩打电话的羞耻play。
他迟疑着缓缓开口,“我还以为在你心里……”
但她没有让他继续说废话,俯下身亲吻。交换的气息潮湿,似一片雾缓缓弥漫,一滴墨化开在水里。
情愫的升温找回夏末余韵,等待她们的是一场倾盆暴雨。水会溅湿衣不蔽体之处,从解开袖口的手臂,衣料拉扯的腰际,再到锁不住丰硕的胸前。垂涎像缠绕的蛛丝结入半张的檀口。
她祈求着更深的癫狂与沦陷,腿分跨在他的身体两侧,丝带系成一个项圈套在他颈间。
“做吧。反正下午没人会来。”说着,她从下往上解衬衣的纽扣。
他握住她的手制止,“在办公室不行。”
承受不了二人重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