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更是老泪纵横,冲到陈寻面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。
“恩公!您是活神仙!是我们的大恩人啊!”
陈寻只是轻轻一抬手,将老村长和所有村民托了起来。
“把这些狼处理一下,肉能吃,皮毛也值钱。”
夜幕降临。
村子中央燃起了巨大的篝火。
剥皮洗净的狼肉架在火上,烤得滋滋作响。
村民们载歌载舞,用最质朴的方式庆祝着劫后余生。
陈寻被安排在了最尊贵的位置,老村长亲自为他斟满土酿的米酒。
他端起粗糙的陶碗,抿了一口辛辣的米酒。
米酒甘醇,入口润滑,还带着回甘的甜味。
一场宴会,宾主尽欢。
宴席的喧嚣持续到深夜。
陈寻没有参与太久。
他独自回到为他准备的木屋。
这几天,陈寻一边调养身体,一边向老村长打听外界的消息。
是时候离开了。
他从纳戒中取出一小块色泽赤足的金锭。
这东西,无论在哪个世界,都是硬通货。
“陈寻恩公,您这是……”
老村长看着陈寻递过来的金锭,双手都在颤抖。
陈寻笑了笑,将金锭塞进他干枯的手里。
“老村长,我需要一辆能走远路的车,还有一些油。这块金子,算是交换。”
“使不得!万万使不得!您的恩情,我们全村人几辈子都还不完,怎么能再要您的东西!”
老村长“扑通”一下又要跪,被陈寻稳稳托住。
“一码归一码。我救你们,是因为恰逢其会。现在我需要帮助,你们为我提供方便,这是交易,很公平。”
老村长最终还是拗不过他,颤颤巍巍地收下金锭,抹着眼泪去安排了。
村里最“富裕”的人家,恰好就是老村长家。
他儿子年轻时去过大城市,后来回来,带回了一辆老式的二冲程越野摩托。那玩意儿在村里就是个铁疙瘩,耗油不说,还总坏,早就被扔在仓库里吃灰了。
现在,它被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推了出来,擦得锃亮。
陈寻很满意。
他又用金锭的边角料,从村民手里换来了所有能找到的汽油,足足有十几大桶。
当着众人的面,他只是将油桶搬到僻静处,一转眼,再回来时,油桶都已不见。
陈寻将那柄开山斧留给了李文,又将自己削制的几柄短矛送给了石头和村民。
“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