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余人,绝无可能从这场战事中活着回来。
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,站在后面的刘黑鹰连忙跑开,去拿了一些干肉以及火腿跑了回来,朝着石正玉笑道:
“石将军,这些都是庆州的好物件,过年了,都喜庆喜庆。”
刘黑鹰又从火腿上抽出了一个红色纸包,拍了拍:
“这里面有福字和对联,都是庆州百姓的一点心意。”
石正玉看着那用大红纸张包裹的火腿,微微一愣,笑着接了过来:
“既然是过年,那我就不客气了,多谢!”
一旁的武福六也递了不少个红色纸包,
东西不贵,胜在心意,
那些亲卫军卒们虽然嘴上没说什么,但眼中却弥漫笑意。
游子不归家,只得苦中作乐。
石正玉将手里的大包小包递给身后军卒,看向陆云逸,笑道:
“陆兄弟啊,你这升迁的速度我可是闻所未闻啊,
不过石某是服气的,你武能上阵杀敌,文能救死扶伤,
昨日大将军在军中连夜找了一些大夫,以作安抚,成效颇多啊,
就连大将军都多睡了一个时辰,这我可没骗人。”
“石大哥过誉了,弟兄们都心中压抑,在同袍旁又不能服输,又没有家人诉说,
有些事啊,能说出来,就已经医治了一大半,
至于大夫最好找年长一些的,这样军卒看着也少几分防备。”
石正玉面露诧异:“你与大将军真是不谋而合,昨日给我等医治的,都是胡子花白的老者。”
陆云逸一愣,连连笑道:
“大将军英明。”
“哈哈,那是自然,那陆兄弟你先操练,我等要回去复命了。”
“石大哥慢走。”
待到石正玉离开,身旁一众军卒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陆云逸手中的册子,目光灼灼。
刘黑鹰忽然觉得空气有些干涩,轻轻舔了舔嘴唇,道:
“云儿哥,你又升官了。”
陆云逸拍了拍册子,面露感叹:
“无心插柳啊,查案惹了一身腥,没想到治病的法子入了大将军的眼。”
“云儿哥,你现在是指挥使了,和那丁先智差不多了。”
刘黑鹰瞪大眼睛,他爹做梦都想做庆州卫的生意,但无论如何也插不进手。
陆云逸迈动步子,一边朝着校场走,一边说道:
“虽说都是指挥使,但我比人家差远了,
卫所指挥使是正三品官职,放哪都是大员。
我这指挥使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