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一家三口?”
刚从外面醒完酒回来的藏海正好听到香暗荼这句话,不免皱起眉头。
这人怎么回得那么快,香暗荼心虚地摆摆手,“没什么没什么,既然吃好喝好,那就各回各家各自安睡吧。”
狐疑的藏海看向起身欲走的永容,既然香暗荼有意瞒着他,倒不如直接从永容嘴里撬出想知道的内容。
抬步跟上,察觉到身后有人的永容回头睨了藏海一眼。
藏府和王府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,他们走的这条路显然到不了藏府,知道藏海有话要问他,但永容岂是会轻易让对方如愿的人。
就看谁沉得住气了。
眼看永容就要走进王府,藏海到底是憋不住。
“王爷,下官有事想请教王爷。”
“这天都已经那么黑了,要不然还是等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那下官就在这里等到天亮。”
永容深深地看了藏海一眼,想不通岁邯怎么会看上那么个死板的家伙。
“你愿意待着就待着吧,别打扰我府上的人办事就好。”
藏海喉头一噎,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,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请他进去么,当然这种猜测都是因人而异,只能说藏海失算了。
失算也正常,毕竟他和永容并不是很熟悉。
这大冷天的,等在王府外边也不现实,思来想去还是先回自己家待着。
晚上喝了那么多酒,藏海实在是醉得厉害,他现在就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
高明见藏海回府,连忙端着醒酒汤到他跟前。
“快快,把这汤喝了,不然明早醒来有你受的。”
“谢谢师父。”
“你喊我一声师父,我不得对你好么,晚上喝那么多,又在想岁邯的事?”
岁邯离京后,藏海便与他彻底断了联系,别看他白天跟个没事人一样,到晚上就原形毕露。
高明不止一次撞见藏海独坐月下,黯然神伤,可惜感情上的事他自己也弄不明白,更别说教徒弟了,这时候要是六初在,所有烦扰都会迎刃而解。
“师父,你说她在边关能过得好么,军营那地方全都是男人,她一个女子难免行事不便。”
“我看不尽然,就她那人,能忍住不撩拨别人就很好了,当然我觉得庄之行应该也不会让她跟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