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祖过后一直各忙各的,庄之行跟着拾雷观风练习武术,藏海忙着结交曹静贤,结果惹得对方怀疑他的身份,岁邯则是待在偏院,时不时勾搭两下庄之甫。
京城中人听到庄之行的名字,无一例外的,第一印象都是平津侯府不学无术的纨绔,想要让庄芦隐对他改观,就必须先刷好感。
正好最近有步打毬赛,若是能拔得头筹,定然能让庄芦隐对庄之行多几分重视。
加上有藏海借枕楼之力给庄之行造势,再过几个月便可以彻底改头换面。
枕楼里,三方人面面相觑。
“要我枕楼出力可是很贵的,更何况你说的那些,每一件都需要人力物力,我倒是可以看在岁夫人的面子上给你些优惠,但这天底下没有白掉的馅饼,在办事之前,是不是得评估下庄二公子的能耐?”
香暗荼显然不相信藏海可以让庄之行有所改变。
坐在一旁的岁邯默不作声,藏海知道这是香暗荼在为难他,可他既然选择将庄之行拉入棋局,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对庄之行的承诺,让他得以被庄芦隐信任,这样藏海才能知道第三个人到底是谁。
“二公子的能耐如何,香老板大可以问问岁夫人,岁夫人作为二公子的小娘,可是很相信二公子的。”
岁邯嘴角抽搐,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。
不就是让枕楼帮忙制造舆论么,有必要在这里扯皮。
“藏海有求于枕楼,日后枕楼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,尽管说就是,何必在这故意刁难。”
香暗荼瘪了瘪嘴,岁邯都那么说了,再纠缠下去反倒成她的不是。
“我可以答应帮忙,可若是二公子没有在步打毬赛上拿到魁首,枕楼的损失需要付双倍。”
藏海初到京城时就是个穷小子,啥也没有,入了侯府,稍微好一些,但在枕楼用钱如流水,就他的那点月钱,根本不够花。
知道香暗荼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尿性,但是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要跟他讲价。
从枕楼出来,藏海的表情很是丰富,岁邯偷瞄了他几眼,不以为然的笑了笑。
“你还好意思笑,不是你提议让我来枕楼找香老板帮忙的么,结果她根本就是在故意哄抬物价。”
“我只是提议你来找她,至于如何抉择那是你的事情,不就是没钱嘛,等日后当了官,自然就有钱了。”
岁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