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庄家人说话难听真是遗传的,前有庄语迟说二婚的人上不了台面,后有庄寒雁暗讽他倒贴没人要,傅云夕咬咬牙,冷静,冲动是魔鬼。
宫内什么情况,等在外边的傅云夕不得而知。
“大人,你很担心夫人?”
在他背着手来回踱步许久后,穆峰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傅云夕瞥了眼穆峰,又将视线落在那敞开的宫门上。
“岁邯将她托付于我,我自然要全须全尾地护着她,从出府起就一直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一时激动冒犯苗贵妃,但愿庄寒雁不会给我惹麻烦。”
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庄寒雁要是急了堪比疯子。
想到她戴在头上的那支雁钗,男人猛地挑眉。
疾步走到宫门口,结果被侍卫拦下,傅云夕欲言又止,思来想去还是等庄寒雁出来再找她算账。
穆峰见自家主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,默默地挪远些,免得待会殃及到他。
等到庄寒雁从苗贵妃宫里出来,早已乌云压顶。
她脸上势在必得的表情,看来是成了。
两人立于宫墙之上,四目相对,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风云涌动。
“庄寒雁,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。”
“总得赌一把不是么?”
“你的赌一把便是要我傅家满门为你陪葬?”
“有何不可,傅云夕,我说过我要对付你的,还是说过了几天舒坦日子,就把这事儿给忘了?”
傅云夕想要压下心中的怒火,可庄寒雁那副全然不在意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。
“你我联手之前就说过,祸不及家人,你有什么怨冲我来,阿芝还那么小,经不起吓。”
“既然那么怜惜家人,当初又为什么要做下错事,傅云夕,我们俩既是同盟亦是敌人。”
在他看来,庄寒雁实在是太过火了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这不该是她应有的样子。
岁邯也不会愿意见到这样的庄寒雁。
“我因着岁邯的关系对你忍让三分,而你却变本加厉,我答应过她要好好保护你,助你成事,可前提是你的所言所行不会累及傅家,可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?”
傅云夕气极,抬手扼住庄寒雁的脖颈,将她压在巍峨的宫墙之上。
他生气是应该的,庄寒雁早就料到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