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宋墨败给了朱佑晟,这一世,宋墨输给了纪见明,哪怕是他又争又抢,也比不过人家捷途先登。
早知道就不该白白消耗三个月的时间,拿这三个月时间培养感情,没准孩子都有了。
在窦明一天天废寝忘食的照顾下,纪咏的情况渐渐好转。
邬善卸去官职要务到福亭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。
“明儿,这里有我看着,你先去休息一会。”
窦明坐在廊下煎药,脑袋一点一点的,明显是困倦地不行。
男人拿过她手中的蒲扇,将人拉到一边的榻上躺下,给她盖好毯子,哄着她入睡后才去煎药,端着黑糊糊的汤药到屋里,纪咏倚靠在床边,脸色依旧有些苍白。
“明儿呢?”
“睡了。”
见纪咏将汤药喝得一干二净,到底还是没忍住,开口询问。
“你这身体都瞧不出是什么病,这药喝了能顶什么用?”
“求个心理安慰吧,看我气血是不是变好了许多,这样明儿也不至于整日皱着一张脸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难道真的是天谴?”
邬善问出窦明的心中所想,纪咏轻轻摇头,人之将死,哪有那么多原因。
事到如今,已经不重要了,他改变了一些因果,老天自然会将罪责降在他身上,好在他命硬,一时半会儿收不走。
“或许,我阴差阳错地救了宋墨一命,上一世的宋墨,破地长枪,年少鹤发,生死垂亡,危在旦夕,是中毒所致,而这一世,报应以另一种形式落在我头上,早知道会那么难受,当初就晚三个月入邬家了。”
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。
男人坐在一旁沉默不语,所以宋墨此生能够安然无恙,是有他在的缘故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要养好身体,太子虎视眈眈盯着邬家,如今离开京城是明智之举,但愿他不会丧心病狂地追到福亭来。”
说起朱佑晟,所有人都想错了,其实相比于他们,太子才是那个最长情的人,他让窦明恢复记忆,为的是探知关于岁邯的事情,如果他属意的人是窦明,根本无所谓性格上的改变,偏偏他在意的唯有岁邯一人。
“他想要的答案,不过是窦明的几句话罢了,想要就拿去,只要明儿愿意说,用三言两语换一世安宁,有何不可?”
“太子可比我长